可是,她宁愿愿意面对一个被刺|激的会向她发火甚至失去理智会爆粗口的男人,也不想再面对一个对着她总是神情淡然永远不懂得生气为何的男人。
啪,啪,啪……
靖皓没有再给这个女人机会,也没有再给何欣兰等人欣赏好戏的机会,抱着这个女人向着船舱里走去,哪怕在路上分明听到治儿双耳不闻窗外事在那玩耍的咯咯声也没有片刻的停留。
苏清怡看似吞咽着唾沫很是紧张的模样,可小手却搂的分外的紧,就连身体都透着一种灼|热,“你难道没听到么?咱们的宝贝儿子就在旁边呢,我刚才都答应他要带着你去陪他玩的。”
靖皓的牙齿紧紧地咬起,一个疾游向着救生艇游去。
却不知,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程瑶却躲在暗里露出一个欣喜的贼兮兮笑意,姐这一次的“魔鬼冲动”是赌对了。
一声娇啼,在喜悦泪水的狂泄中,这个苦尽甘来的女人终于享受到了属于她的“快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做女人。
一股隐匿于骨子里的媚态瞬间从精灵少妇的曼妙身姿间爆发出来,尤其是那媚眸流光溢彩间的诱惑,“乔治,乔治,清怡是你的,这辈子是,生生世世都是……”
而那两座拥有粉|嫩嫣红的高耸雪丘及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谁又能想像得到,这是一个育有一个四岁孩子的母亲。
当用尽气力的靖皓再次来到高层甲板上,让他眼睛喷火的是,那个该死的疯婆子竟然已经悠闲的在那擦拭着秀发,擦拭间还不时的瞥了他一眼,媚眸旖旎。
随着精灵少妇肉麻的动情喃喃,某货再也把持不住这具宛如少女的倾城身体的诱惑,一个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开始了他罪恶的“折磨”之旅。
苏清怡甩掉浴巾,小手如蛇般攀上他的脖子。
尤其是性感的BRA将她的胸前勒出一道深深的马里亚那海沟,完全包裹不住那汹涌的“波涛”,底下萋萋芳草之地更是若隐若现。
家法,很多女人不喜欢,可初次品尝的她却是分外的“迷恋”,尤其是那种亲密到不分彼此的羞人姿势,倾城的弧度在嘴角绽放。
的确,这一抓确实是错了。
什么狗屁的“若有来生,下辈子为君倾城”,全都是骗人的把戏,他堂堂太子被一个该死的女人耍了,而且还耍的心神俱乱大失分寸,连她如此“蹩脚的演技”都无法看透。
靖皓哆嗦着被冰冷海水泡的煞白的嘴唇,忍受着心脏一次又一次的抽搐,再一次潜入海里搜寻那个该死的女人。
“好啊,如你所愿。”靖皓懒洋洋间一个起身站起向着门外走去。
若是真要拿个人来比,或许这身雪腻的肌肤唯有梦诗堪比,肥美的香臀就连郁妖精都要甘拜下风,还有与林家大妇、太子妃比气质,与萧妖女、小财迷比媚态……
失去的刹那,那种心脏的抽搐让人无法承受。然而,众目睽睽中,他一家之主的颜面何存?
靖皓再也控制不住,暴喝道:“苏清怡……”
满脸慌张的精灵少妇一个起身,在那两座BRA包裹不下的雪丘在空气中上下摇晃中,她一把从后抓住男人欲离去的胳膊,“乔治,清怡知错了还不行嘛。”
感受着臀部钻心的火辣辣,趴在那里的某个女人没有任何的羞耻,更不会在乎那点痛。
轰!
湿润的三千青丝如流水般披散在床上,说之不出的妩媚,这种动人之处不仅是她半裸之后的身体,还有骨子里透出的那抹精灵风情,这种少妇的成熟没有谁能够抵挡,尤其是一个生着绝世容颜的女人。
又不姓林,你到底想姓什么嘛。
在暴力的撕扯中,身下的精灵少妇不仅不“反抗”还分外的配合,配合中竟然也伸出手来去撕扯男人的衣服,一副迫不及待的淫|娃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纯洁的精灵气息。
看来,做人尤其是做女人还是不要太过循规蹈矩,否则幸福就会擦肩而过。
命运是注定的,林氏家法再次出现在这间奢华的卧室里,而且是一等家法。
“你不是林靖皓,是什么?哦,你是那个将清怡捧在手心的乔治·林。”
大眼瞪小眼,两股火焰在剧烈的撞击,发出声声连何欣兰都能听到的哧哧燃烧声。
两人结合得很深很深,哪怕那里分外的紧窄,紧窄的宛如少女。
脑袋炸响,唾沫吞咽,欲望飙升……
日出东方,海天一色。
那件湿通的裙装被水一泡很有韧性,可这世界上,又有哪一种布料能够抵挡堂堂太子暴发出来的内力呢,命运是注定的。
许久,许久后……
巴掌落下,原本想很重很重,然而,眼前荡起的肉色涟漪却让靖皓不受控制的轻了下来。
男人的上衣被千辛万苦的扒掉了,可某个少妇的裙装早已成了一床的碎布片。
一个鼻子发痒,另一个望着眼前这具充满爆发力的流线型上身,何尝不是美眸迷离,那雾水里明显的春情荡漾。
嘶,嘶,嘶!
一声声让天下男人抓狂的呻|吟响彻卧室,香艳和旖旎弥漫整个空间。
疯狂地在海里折腾许久,靖皓爆发出所有的潜力,可体力却渐渐从身体里流逝,迎来的是剧烈喘息。
“想我就此走人,做你的春秋白日梦。”靖皓一个转身猛的扑了过来,“今天不折磨的你死去活来,我就不姓林。”
可惜,不给精灵少妇任何的机会,她整个人已经被扑倒在床上,顺势间,两张嘴唇很是自然的黏在了一起,好一对奸夫淫|妇。
然而,哪怕如此,某货的鼻子依旧一阵发痒。
“捧在手心?做你的春秋白日梦。”某一家之主低吼道:“今天不抽的你屁股开花三天下不了地,我……”
靖皓微微一愣,可她满脸的轻松却刺痛了他的眼睛,别说老爷,你今天叫少爷,老公、亲爱的都没用。
四目相对,空气突然缺氧,呼吸也变的急促。
玩真的啊,不要,清怡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你怎么可以走了,这一走人家和治儿的“美梦”岂不是要落空。
“什么事?老爷。”苏清怡优雅的将秀发甩到后面,立即直起身来眼神纯真的望着他。
该翘的地方翘,该凹的地方凹。